宋婉凝眼底的讥讽更甚，她看了一眼菩提果，也不想再跟无字天书浪费时间，于是直接道：“你不过是区区一介残魂，装神弄鬼一番，还真当自己是神器了？”
“还天神？你见过天神吗？”
她轻嗤一声，这无字天书还真把自己当傻子呢？
一开始，她真以为眼前的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宝，生出了灵智。
但随着观察他的作风，宋婉凝很快就确定下来，这就是一个死了很久的糟老头子，在装神弄鬼呢！
只是正巧找到了这本无字书做宿体，这才骗过了方薇。
话音刚落，无字天书瞬间安静了下来，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凝固起来。
过了几秒，他阴恻恻的声音响起，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他自认为自己伪装得很好，宋婉凝又是如何看出来的？
想当初，方薇那个女人可是一秒钟就信了，到死都没怀疑。
眼前这个女人，果然聪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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