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——”
柳澜衣神色淡定的啐了一口,满嘴的血腥沫子喷了宫冶满脸。
宫冶也不生气,反而掀起了一抹笑意。
“都几年了,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。”
他望着柳澜衣打量了一圈,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的生命力非常顽强。
换做其他人在,早在这些酷刑中死去了,偏偏她精神得很,还恢复得很快。
“那东西,你到底藏在了哪里?”
他凑近柳澜衣的身前,又一次问起了这个问题。
他已经不记得问过多少遍了,只知道这个女人嘴硬得很,一直都不肯说。
偏偏她的神魂还有一层保护机制,他想强行查看记忆都不行,只能跟其与鱼死网破。
可是为了飞升,他不能这么冒险,便想着慢慢折磨她,谁知道这个女人,竟然能扛下这么多年。
即便是仇人,他也不得不佩服柳澜衣强大的信念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