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头，看向顾清渊的双眼，直直的问道：“师尊，你答应过我会杀掉宋婉凝的，你不能反悔！”
之前进入人族地界，师尊看向留影石抛向空中的画面时，眼神明显有些不对劲。
那目光中似乎透着欣赏、怀念。
这让叶初雪敏感的心有些不舒服，毕竟在她之前，顾清渊和宋婉凝之间共同相处了上百年。
感情肯定不一般。
如今她越来越糟糕，宋婉凝却越发耀眼，这让她心中十分不安。
而且女人向来是越陷越深，男人却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，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。
顾清渊闻言顿了顿，露出了一抹苦笑。
“我自然是不会食言，只是现在的情况，我们恐怕是没机会复仇了。”
顾清渊比叶初雪清醒，自从逃命一来，初雪的性格有了极大的变化。
有时候让他觉得非常陌生，但又非常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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