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楚对方拳头硬、不好惹,虽行事无礼,但他只能受着。
这时周矩继续开口:“小重山韩氏子弟韩元善,可在山庄中?”
宋凤山听到这话,压下心中怒气,缓缓道。
“不巧,韩元善昨天还在山庄,今日却已离开,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,他或许临时起意,去游历大好河山。”
周矩闻言,也笑了笑:“哦,原来如此。可韩元善身为梳水国进士,既读儒家之书,便是我儒家门生,却私下修习魔道功夫,还居心叵测,祸害一国社稷。我今日来,便是要带他前往观湖书院受罚。”
周矩说到这里略微顿了顿,目光直勾勾盯着宋凤山,继续道。
“宋凤山,我不以书院闲人的身份说教你,只以周矩个人身份劝你一句。”
“悬崖勒马犹未晚,亡羊补牢不算迟,莫要做些丧尽天良的恶事,到那时,谁都保不了你。”
宋凤山听到这话,仿佛没听见一般,手肘抵在椅子扶手上,单手托腮,就这么歪着脑袋,笑眯眯看着这位观湖书院的读书贤人。
而与此同时,宋凤山也有意无意地看向周矩腰间的玉佩。
这玉佩可不是简单的装饰。传言那些贵不可言的夫子先生们,只要每次离开书院奉命行事,腰间都会悬挂一枚书院圣人赐下的玉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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