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开口说了一句。
剑客微微点头,继续道:“接下来也没有什么事情了,先前的那个县令,他不会再找你麻烦,这里交给我就行了。”
紧接着,这年轻剑客直接朝着二楼的另外一间房间走了过去。
这剑客干净利索,没有拖泥带水。
陈平安自然也没有,再开口说些什么。
“喂,姐夫,你房间里的朱鹿怎么在哭啊?你对她做了什么?是不是欺负她了,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,扒她裤子了,对不对?你对得起我姐吗?”
李槐趴在陈平安刚才出去的门边,听到了朱鹿的哭声,立刻目光审视地看向陈平安。
李槐说话自然也是随了他娘,带着几分粗俗和直接。
陈平安深深地叹了口气:“我只是简单地教育了朱鹿一下。”
陈平安说到这儿,跟李槐强调“姐夫”不能乱叫。
可李槐铁了心,非但不改口,还叫得愈发起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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