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隋皇室,偏殿。
“混账,你个该死的阉人,我对你怎么说的?你怎么还敢暗杀陈平安?”
“大不了冬天他要找你的时候,我舍弃一件宝物,总能劝和,而现在你又怎敢擅作主张,截杀于他?”
高煊直接暴怒,看着面前的老宦官,气得咬牙切齿。
“殿下骂得是,骂得对,骂得霸气无比,越来越有着储君风范,咱家甚是欣慰。”
老宦官立即诚惶诚恐地跪了起来。
高煊听到这话,再次气得胸口起伏。
而到那时,这老官宦声音哽咽,继续开口。
“殿下要给他宝贝,我又何德何能,让殿下如此手笔,咱家就是一条贱命。”
“咱家舍不得殿下破费,这比拿刀子扎我的心还要难受啊。”
老宦官说着,声泪俱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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