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他的好奇心也如荒草般疯长,想知道这样一头比山神还要厉害的猛兽,为何这么听一个小姑娘的话?
监猎使接过官帽,双手就好像打起太极般沿着帽檐一转,就将官帽稳稳地戴在了头上。
“山彪初次下山,亦如未启智的孩童,本官又如何同它计较?
可本官实在是好奇,它为何会受你驱使?”
“这个嘛?”林柔温柔地看着山彪,用手摸了摸它的头,回答的简单粗暴,“跟它打了一架,它输了!”
刹那间,喧闹的出口处好似消音了般,成了一片寂静之地。
在场的人似乎都忘了怎么呼吸,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自己的耳朵听错了。
跪地不起的褚卫还有众将士们虽然已经知晓,可再听一次,内心的震撼依旧波涛汹涌而来。
大有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,他们被猛拍在沙滩上的挫败感。
几个呼吸之后,监猎使方才如梦初醒。
“哈哈哈!”他仰天大笑了几声,“哎呀,大道返璞归真,这么浅显的道理,本官怎么就忘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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