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庆帝缓缓抬起头,目光并未看那跪地的使者,而是扫向殿下的文武百官:
“倭国,僻处海隅,蕞尔小邦。昔年,偶有商船往来,朕本怀柔远人之心,未以边陲小衅为意。
然,其国主昏聩,权臣跋扈,非但不思感恩,反生觊觎之心,纵容海寇,侵扰天朝海疆,掠我子民,劫我商船,罪证凿凿!”
他的声音逐渐升高,带着一股凛然之气:
“更甚者,竟敢包藏祸心,收容我朝钦犯甄宝玉,与之勾结,妄图抗衡天朝!此乃自取灭亡之道!”
“今,王师跨海东征,吊民伐罪,乃堂堂正正之师!赖将士用命,天戈神武,一举荡平妖氛,犁庭扫穴,诛其元恶,灭其主力!此乃天罚,非朕好战!”
一番话,先定了性,将此战定义为正义之师讨伐不臣,占据了大义名分。
殿内众臣无不屏息凝神。
庆帝略作停顿,目光终于落回跪地颤抖的伊势盛时身上,语气转而冰冷:
“尔国主今知畏惧,上表乞降,欲永为藩属?”
二条师良如同抓到救命稻草,拼命磕头:“是!是!下国真心归附,永世不敢再生二心!只求陛下......陛下开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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