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则有些紧张,双手放在膝上,紧紧攥着。
崔瀺看向那位以一手精湛符箓闻名京城的阮师傅。
“阮师傅,你先说。”
阮师傅是个干瘦老者,闻言站起身,对着崔瀺,也对着在座众人,拱了拱手。
“不敢说领会,只说一点浅薄感悟。”
他声音沙哑,带着一丝激动。
“自从小人有幸,得见那块‘天地人和’铁片,便日夜揣摩。初时,只觉其材质普通,刻工寻常,但其中蕴含的道意,却浩瀚如烟海。”
“天地人,三才也。先生只用最简单的笔画,便将这三才归于‘和’之一字。这哪里是符,这分明是道!是大道至简的至理!”
“小人受此启发,摒弃了以往繁复的朱砂、符纸,尝试以心意引动天地之气,刻符于顽石、朽木之上。虽十不存一,但偶有成功,其威力,远胜从前!”
他说完,满脸红光,像是参悟了什么绝世秘法,重新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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