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,我王家本本分分,仅凭一个叛逃的家奴,大人您也不能说我王家一家子都有反心啊。”
王庭望说到最后,眼泪都下来了。
姜蛟起身,走到了他的身旁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王兄啊,你千不该万不该,在这种情况下,和大都督唱反调啊。”
“我不管你的那位管家,究竟是真叛逃也好,假叛逃也好。”
“总之,人是从你王家出去的。”
“至于证据......重要吗?”
“我也是给大都督办事,不容易啊。”
“这样,委屈委屈你,让我宰了你们一家老小,算是杀鸡儆猴,你的那些家产,正好充公当做军饷。”
“以后逢年过节,我如果想起来,会给你烧点纸钱。”
“瞧,我这人通情达理吧?”
“至于罪名嘛......我想想,就叫做莫须有之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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