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伯那佝偻的身形在香火民愿加持下急剧膨胀,一息之间,已是化作一道九丈高下巨大法身。
陈年冷眼看着社伯身上的变化,对那声声怒吼和咒骂,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。
说他霸道也好,说他不教而诛也罢。
服,或者不服,对陈年来说并不重要,对驱邪院来说更不重要。
批断鬼神罪犯,是驱邪院的职能不假,但驱邪院也好,院中法官也好,要的从来不是这份权力。
北极驱邪院,要的是天下妖魔束形,鬼神胆寒!
要的是这三界内外、无尽界域之中,无论是魔鬼邪精,还是妖魈魑魅,亦或是神祇怪祟,甚至是那天仙古佛,无人胆敢越雷池一步!
要的是让这些存在知道,在他们头顶有这么一柄随时可能斩下的法剑高悬!
这就是北极驱邪院存在的意义!
至于其他的,祖师不在乎,北极四圣不在乎,院中和酆都诸将,同样不在乎!
更何况,在其位不谋其政,以血食祭炼阴兵猖鬼,五百年间,残害生民一万四千三百八十一人,死有余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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