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者叠加，等于难上加难。
陈查理复杂的望着林北辰，却并没有摆开架势，而是双膝跪地，依照龙国的礼节，磕了一个头。
“陈先生，您已是天下第一人，我师傅虽败给您，却也输的荣耀，我以身为他的弟子而自豪。”
“现在胜负一分，我听说龙国有一句古话叫做人死债销，我请求您给我一个机会，我想把师傅带走。”
林北辰目光微微闪烁，点了点头。
秦文武对他而言，只不过是一个试验用的靶子。
而且这个靶子很好用。
天门开启不过一个月，他就掌控了四阶的五行之气，随后又在生死之间，顿悟灵气之法，几乎等同于单一的五阶五行之力。
看在他完成效果不错的份上，让他入土为安，倒也可以。
陈查理又磕了一个头，最后潜入水中，带着秦文武的尸体上船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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