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金屋藏娇了?”
竺砚秋好容易恢复的心脏又重重跳起来。
池陨的声音平静无波:“在跟Eric通电话。”
“戴着耳机,没听见。”
“哦,那是该关门。”
池方平姿态放松没,透过吐出的烟雾看他,“昨天,我听到个笑话。”
“说你小子结婚了,那位‘池夫人’还打着你的旗号去云亭中心耍了通威风。”
“我说,绝对不可能!我儿子结婚,做老子的怎么可能不知道?你说好不好笑,哈哈哈——”
在池陨的沉默中,池方平的大笑显得格外尴尬。
没隔多久,竺砚秋就听到池陨淡冷的声音:“是我让她去的。”
“上周领的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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