竺望舒的脸色彻底变了:“穗穗,你这么说,我真的很难过。我是真心诚意跟你道歉的!”
“哦,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畜生除了香柜别的都没砸,还知道碾香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竺望舒眼眶含泪,“我已经道歉了,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?”
“我知道我住进陆家你不高兴,但这是序白非要我住的,我拒绝不了。”
竺砚秋似笑非笑地看她表演。
两个仆人低着头也藏不住吃瓜的神色,打扫的动作都慢了很多。
等她哭得差不多了,竺砚秋才淡淡道:“你刚住进来可能不知道。为了防止商业机密泄露,陆序白的书房是有监控的。”
竺望舒抹泪的动作一僵,差点失去表情管理。
“许妈,”竺砚秋转身出门,“麻烦帮我拿份吐司,我赶着上班。”
后勤部的工作不难,但很细碎杂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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