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序白,我头疼。”
陆序白一愣,顿了顿说:“那我把需要准备的发微信给你,你记得定个闹钟……”
啪。
竺砚秋挂了电话。
她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被揪秃了一块毛的卡皮巴拉,喉咙像吞了刀片般的疼,把脸深深埋进了被子。
清晨,竺砚秋被敲门声吵醒。
这个点,能来敲她房门的也就只有陆序白。
应该是兴师问罪吧。
她自嘲地笑了下,慢悠悠地打开了门。
喵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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