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张淑芬立刻关心地问:“怎么了?”
竺望舒满是为难地嗫嚅:“妈,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……”
竺砚秋常年保持双手清洁的习惯,一进门就把自己关进洗手间,仔细搓洗手指。
她边用热水淋早就冻僵的手指,边听陆序白和竺远山寒暄。
陆序白很少来竺家。
要是以前,他这样的表现肯定能让她高兴一整天。
可现在,她在里面只听到逢场作戏。
祛魅以后,她才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:
陆序白没那么尊重竺远山。
也没那么爱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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