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肯定是没法调整的，但是眼镜、发型还有穿搭的细节足以改变一个人。
加上抽烟和以前的生活习惯，种种改变加上心理暗示她不可能会认出自己的真实身份。
听宋天豪问话，柳安澜又是一笑：“张总这话说的很奇怪，朋友就是朋友，还有怎样的朋友。”
“还有男女朋友嘛。”
“普通朋友。”
“真的有那么像么？”
“确实很像，但是气质不一样，张总的身材比我朋友好得多，而且他从不抽烟，看来您平时有健身的习惯吧。”柳安澜眉眼低垂，好似看着酒杯余光却暗自打量着宋天豪。
“健身很多年了。”宋天豪扯了扯嘴角：“不过长了张大众脸，身材练的再好也没用。”
“张总真是说笑了，您怎么是大众脸呢。”柳安澜抬起头，“嗯，我们以前虽然没见过，但感觉张总应该很受欢迎，您结婚了吧？”
“单身。”
“一直单身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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