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环只能闭上了嘴。
而林鸢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,一双眸子盯着桌子的一角,淡淡道,“我还有别的事要先做。”
另一边,乔念得了萧母的支持后,便去找了萧家的府医刘大夫,学习施针的基本手法。
刘大夫教得很是细致,乔念学得也很用心,不过两日的功夫,便是将最基本的速刺跟缓捻给学会了。
但,学会并不表示熟练。
刘大夫让厨房每日都给乔念准备一大块猪肉,让乔念在猪肉上练习下针,什么时候银针能够刺入猪肉却不伤针体,什么时候才算是熟练了。
乔念每日一大早就开始练习,硕大一块猪肉,一天下来被她扎得千疮百孔,惨不忍睹。
季岳曾远远瞧过一眼那块猪肉,然后就一脸凝重地问萧何,“大少爷,您当真敢让大少奶奶扎?”
他真怕他家大少爷的腿最后也跟那块猪肉似的!
萧何倒是并不在意,他坐在廊前,手中翻阅着兵书,偶尔也会抬眸往乔念的屋子看去,透过那扇半开的窗子,看到那认真练习的身影,心中莫名就会有一种安定的感觉。
他知道,那个纤细的身影,是为了他而在努力。
所以,结果怎么样,于他而言真的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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