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那三个字，如同一道惊雷，劈开了被林烨刻意收捡起来的记忆。
他似乎终于意识到，他根本就没有资格，朝着楚知熠挥拳。
那只手，终于是无力地放了下来。
林烨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，心口像是炸开了一般，生疼。
有无数的话，都被哽在了喉咙。
他想告诉楚知熠，乔念是他们林家的宝贝，是从小就被他们呵护着长大的。
他想告诉楚知熠，哪怕楚知熠身份尊贵，在他的严眼里，也依旧配不上乔念的一根手指头。
他想说，他不同意他们在一起。
可这些话，哪一句是他有资格说的？
或许三年前，他是有资格的。
可这三年来，他早就将说这些话的资格，亲手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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