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塞姆小镇的中心广场上,子弹如密集的蜂群般呼啸穿梭,从未有过片刻停歇。每一发子弹掠过空气时都带着尖锐的破空声,交织成一张致命的火力网,笼罩着广场上的每一个角落。
这突如其来的枪林弹雨,就像一场毫无征兆席卷而来的暴风雨,噼里啪啦的声响在每个人的耳边炸开,震得耳膜嗡嗡作响,连呼吸都仿佛被这狂暴的声响切割得支离破碎。
即便是久经沙场、历经无数生死考验的海蛇突击队队员,此刻也彻底陷入了疯狂的战斗状态。他们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怒嚎,手中的枪械疯狂喷射着火焰,枪管在持续射击下早已变得通红滚烫,甚至能闻到金属受热后散发出的灼热气息,可没有一个人停下射击的动作。
激烈的交火中,每个人身上都至少添了一处枪伤,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不断涌出,浸透了作战服,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。
徐天龙的大腿不幸被一颗流弹击中,滚烫的子弹瞬间撕裂肌肉,鲜血喷涌而出,眨眼间就染红了整条裤腿,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,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。
眼看局势愈发危急,三人只能边打边退。行动不便的徐天龙被张盈盈和张天德一左一右架着胳膊,艰难地向后撤离。张盈盈左手紧紧扶着徐天龙的腰腹,右手端着冲锋枪不断向后射击,试图压制身后追来的敌人;张天德则全力掩护,时不时扔出一枚手榴弹,借助爆炸的烟尘为三人争取撤退时间。
然而,敌人的火力实在太过凶悍,密集的子弹像雨点般落在他们周围,打在地面上溅起阵阵尘土,打在墙壁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弹孔。在这样的压制下,三人的撤退路线不断被压缩,渐渐被逼到了一处没有退路的绝境。
关键时刻,张天德让张盈盈先带着徐天龙往前方的二层土楼撤退,自己则留在原地充当掩护。他凭借着多年的作战经验,在断墙和石柱之间灵活穿梭,手中的武器精准点射,放倒了几个冲在最前面的敌人。待张盈盈和徐天龙快要抵达土楼时,张天德才迅速转身,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土楼。三人登上二楼后,立刻借助高地优势展开反击,枪口对准楼下蜂拥而至的敌人,每一次扣动扳机都能带走一条生命。
就在海蛇突击队陷入苦战的同时,另一边的战场上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。
在张北行车长的精准指挥下,一辆主战坦克如同钢铁巨兽般在街道上横冲直撞。凡是敢挡在坦克前进路线上的敌人,都被履带直接碾过,就像碾死几只微不足道的臭虫。履带碾压人体的“刺啦“声刺耳至极,血肉与碎骨被碾得模糊不堪,内脏散落一地,场面惨不忍睹。就连一向凶狠残暴的扎卡组织恐怖分子,看到这一幕也吓得脸色惨白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——这坦克的推进方式,实在是太狠辣了!
虽说这种打法确实有些残忍,但张北行也是无奈之举。要知道,坦克的预装炮弹只有两枚,每一发都无比珍贵,能通过履带解决的敌人,自然要尽量节省弹药,为后续可能遇到的更严峻情况留足准备。
坦克行进途中,有几个不知死活的恐怖分子扛着单兵火箭筒,试图从侧面偷袭。可他们刚一露面,就被站在坦克车顶、时刻保持360度无死角警戒的张北行锁定。张北行手中的狙击枪如同死神的镰刀,每一次枪响都意味着一条生命的终结,那些扛着火箭筒的恐怖分子,无一例外都被他干净利落地解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