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后,看着面前依旧源源不断从海底淤泥中爬出来的白骨守卫,奥德赛斯牙都咬碎了。
该死,那个家伙怎么就不出现呢?
他在黄金城时不是很勇的吗?
敢以死亡途径术士的肉体和自己这个血肉途径的术士比拼肉体,怎么这次突然变得这么虚?
明白在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耗死的奥德赛斯开始破口大骂。
原本以他血肉途径的生命力还是能撑上很长一段时间的,可躲在暗处的那个家伙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术法,周围的环境居然在一点一点的吞噬他的生命力。
尽管他每次吞噬的量都很小,但耐不住它一直吞啊。
奥德赛斯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阴的打法,越打心里越窝火。
打半天正主面都没露一下,憋屈,无比的憋屈。
到最后,奥德赛斯直接不打了,他冲到了那道透明的屏障前,掏出了自己一直捏着不放的封印物。
那是一尊两根手指大小的血红色雕像,随着他将这个雕像掏出,一股恐怖的血腥之力降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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