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芙蕾雅凑到了自己妈妈的耳边,小声问道:
“妈妈是怎么发现的?爸爸明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啊?”
肯菲尔德夫人闻言,语气幽幽的说道:
“谈事情不都是去书房么?为什么会去卧室?”
“就凭这个?”希芙蕾雅眨了眨美眸。
肯费尔德夫人轻轻叹了口气,继续说着自己发现的细节。
“床单太整齐了,难不成他们是站在卧室里谈工作的?”
“还有,我下马车的时候,注意到二楼的窗帘是拉上的,但我们上楼时它已经被拉开了。”
“另外,他们下楼路过我身边的时候,是那位珊迪主动走到我的身边,而他在珊迪的另一侧。”
“他在下意识的避开我,可能是担心我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吧。”
希芙蕾雅恍然,旋即将额头抵在了自己妈妈的后脑勺,闻着鼻间淡淡的发香,沉吟了一会儿后,她才低声询问了一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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