销售额竟然能精准到小数点，难不成是店长在对方超市里安插了间谍？
人才啊！
正常判断对方每天的销售额，都是靠预估的，毕竟人家每天的营收情况肯定不会告诉你一个外人。
店长：“我们店里的店员看到的啊，他们在收银处挂了个大屏幕，实时播放销售额数据。”
李怀一脸诧异：“嗯？还有这么傻的人吗？这种商业秘密也可以公开的？还是说他们那边的人被我们打傻了？
“我去看看去。”
虽然他不知道万龙超市在搞什么名堂，可听到店长这么一说，他反而有些迫不及待想去亲眼证实一下了。
某种意义上，财报本身就是商业秘密。
要知道，即便是上市公司，也不会实时披露经营数据。杨鑫这是被逼急了开始病急乱投医，还是直接放弃挣扎了？
不管是什么原因，这都是个嘲讽杨鑫的好机会啊。
然而等他来到万龙超市门口的时候，整个人都愣住了，满脸的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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