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好一会，躺在地上的萧无声忽然睁开了眼睛，其内目光带着一抹茫然。
“啊，前辈！”
不过他眼见余羡站在那里，顿时一惊，连忙又翻身站了起来，对着余羡便要躬身施礼。
但余羡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双手之下，不让他下拜。
“弟子多谢前辈救助，弟子这毛病是根里带来的，若非前辈相助，弟子还得痛苦好几个时辰才能稳定下来。”
萧无声面露一抹苦涩的说完，又看着余羡疑惑道：“前辈刚刚好像，问了晚辈什么？晚辈一时病发，没有听清，还请前辈再说一次，晚辈定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！”
余羡看着萧无声，目中带着浓浓的复杂，面容苦涩，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。
那属于他们师徒的三年记忆……没有了吗？
还是说是萧无声前世长达十几年，几十年的记忆都没有了，那三年只是包含其中而已？
或者说……并不是没有了。
而是被压制，无法想起。
一旦试图，乃至拼命要去想起，那就会有性命之忧，哪怕是如今的自己，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助他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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