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澄皱了皱眉：“你忘记刚才发狂咬我手指，吸我血了？”
许清似乎是被江澄的话刺激到了，突然抽泣了起来，头埋得更低了：“对……对不起，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！”
“所以说，你什么都记得？刚才都是装的？”江澄挑了挑眉。
许清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婆婆也是你杀的？”
“嗯！当时她在打我，我一直忍着，可不知道怎么了，心里越来越烦躁，最后没忍住，就抓了她胳膊一下，结果她……她就……”
“所以，报警的人也是你？”
“是！我当时非常自责，也非常害怕，可又不想被警察问责，所以只好伪造成上吊自杀，然后躲了起来！”
许清越说越崩溃，泪如雨下。
“江澄，你……你会把我交给警察吗？我真的不想坐牢，我更不想别人看看我变成那副鬼样子！不想别人说我是怪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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