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觉得,江澄这话是在阴阳他,但他没有证据。
        他一个青州市收藏家协会副会长,总不能说,我也没看出来吧?
        既然江澄这么说了,他也只好借坡下驴,总不能狂降逼格,自己打自己脸吧?
        正了正神色道:“这张画,画面儿是真的,不过也只能说一半真!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一半真?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古时大师作画,往往力透纸背,古时的宣纸,质量过硬,往往能揭两层或者三层,一些大家的名作,更是价值连城,珍贵无比。
        利益驱使,国画裱画师滋生出一门神奇的手艺,那便是可以把一幅水墨画一层层揭开,根据宣纸的厚度,一般能揭两到三层。
        你这幅画,画纸是旧的,但裱画的纸却是现代故意做旧的,画纸下面明显合了另一层新画纸,一半的真品,总不能当原品卖吧!”
        “做旧的?你凭什么这么肯定?”女人还是不信刘瑞明的说辞。
        刘瑞明伸手轻轻摸了摸那裱画的纸,开口道:“姑娘,你摸摸这纸什么感觉?”
        女人迟疑了片刻,还是伸手摸了摸裱画的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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