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当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时,掌心传来的却是被角冰冷而粗糙的布料质感。
这冰冷的感触非但没能带来任何慰藉,更深沉的悲伤与绝望狠狠地“吹”进了她的胸口。
佐月再一次僵立在理智与彻底疯狂的悬崖边缘,胸腔内那股想要毁灭一切、连同自我一起焚尽的黑暗欲望疯狂攀升,几乎要冲垮最后的堤坝。
那个承载着所有憎恨与痛苦的名字——宇智波鼬——几乎就要冲破牙关,化为撕裂般的尖叫咆哮而出……
就在这一刻,旁边,传来了一丝极其轻微,却极不自然的声响。
是……呼吸声?
并非她自己急促而痛苦的喘息,而是另一种……平稳,带着一点点微弱鼾声的呼吸。
这突如其来的、属于“他者”的存在感,像猛地将她从那自我毁灭的漩涡边缘拉扯回来了一点。
佐月缓缓地转过头,泪眼模糊地看向病床的另一侧。
刹那间,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痛苦与憎恨,如同潮水般不可思议地……开始缓缓退却、变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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