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早的一批大罗金仙?”
宋鹤卿微微一怔,“他不是人族是吧?”
“对,帝君不是人族。”杨青芝点头道。
“那他是什么?妖族?巫族?”宋鹤卿眉头紧蹙。
“不是,他是先天生灵……”
杨青芝摇头道,“其实所谓的妖族就是先天生灵加入了不同的阵营而已……上了天的几乎都成为了妖族。”
“有些没有上天的,那就是先天生灵,在大荒时期,其实大家都是一样,你敢说龙凤麒麟是妖吗?”
“这倒是。”
宋鹤卿叹了口气。
“我也知道你,你不怕四大天师,但是你怕他们藏着后手……所以你一直寻找他们的后手是什么。”
杨青芝替他把额间的头发梳到了耳后,“宋鹤卿,别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,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,如果真打起来,我们四圣城力保小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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