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核儿找了张席子垫在凉月身下,又出去差宫人们进来收拾这一地的狼藉。
        白洞庭抱着剑立在凉月身后,他有些不服气,对一个陌生人态度都如此温和,怎么就不愿和他多言?
        再看这画画的小孩儿,虽然带着伤,那双手白得都能透出光来,不是皇亲贵胄便是富家公子哥儿,自己却没有见过,不知是哪家的少爷,又经历了什么事。
        凉月看着少年儒雅地捏着毛笔,画得行云流水,又看了看纸上,问道:“这东西值多少钱?”
        少年摇头:“不是什么名贵的玉石,乃是家母遗物,于我而言,无价。”
        啧啧!这般少年老成,看上去他也不比凉月大几岁。
        凉月清了清嗓子,也正经地问:“敢问,公子尊姓大名?”
        少年笔一顿,眉头微微一皱,没有看向凉月,他道:“我……记不清了,只记得这个吊坠,它对我真的很重要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?”
        凉月心说,选择性失忆?
        “我姓顾,他姓白,刚才被你砸到脸的,是皇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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