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间狭小的房间里,她终于可以不用面对那些永无止境的聚光灯,不用被家庭氛围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换句话说,这里是属于她‘自己’的东西。
南云雨月随手拍了拍旁边的一张圆形布墩,发现它的表面已经裂开了几道纹路,显然是被长期使用的痕迹。
他想了想,还是坐了下来。
南云雨月想起了后来的剧情线。
当若叶睦的母亲提出要把这里改成乐队的训练场地时,若叶睦的那种抗拒和沉默。
那不是一个乐队成员单纯不舍得练习室被占用的情绪,而是她唯一的藏身之所被人剥夺的痛苦。
南云雨月低下头,心中无言。
按理说,这个地方是若叶睦的私人领地,外人不该踏足。
但今晚的宴会厅里,到处都是客人,她也没办法把自己带到她的房间去,于是才选择了这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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