衰仔哭着笑着,白酒、眼泪、鼻涕、口水混杂,浑浑噩噩的提前离开了订婚宴。
路明非走到公园的人工湖畔,没有回冰冷、毫无归属感的‘家’。
他承认叔叔待他极好,可婶婶尖酸刻薄的言辞、时刻刺痛他敏感脆弱的心灵。
高考失利、暗恋好几年的白月光嫁作他人妇,路明非实在扛不住婶婶的言语轰炸了。
“呕——!”
路明非跪在湖边,吐得稀里哗啦。
水流带走了污秽。
清冷的月光下,路明非满是血丝的双瞳,愣愣的看着湖面倒影的自己。
那是他吗?
笔挺的黑西装加身、发丝梳理的一丝不苟、面容稚嫩的男孩由虚化实,踏着水流而来。
路鸣泽神色复杂,缓缓张开双手紧紧抱住路明非的脑袋,一点也不嫌弃路明非身上的复合型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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