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他脑子已经抽了,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就觉得晏方旬彻底不正常了,越来越癫,最近这情话说的,比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加起来还要多。
晏方旬弯下身,“上来,我背你,别跟我犟,你的脚必须要好好养着,总是习惯性崴脚怎么行?”
安宁思考了片刻,趴在了他的背上。
她总是觉得,与他没有这样亲密的时刻的,彼此变得很忙的时候,见了面就是探索这样的身体,好似没有时间温存,谈谈情说说爱。
他的肩很宽厚,安宁就趴在他背上,能看到他的脖颈,晏方旬挺白的,他的脖子一侧,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痣,两个人好的时候,她喜欢去咬。
那个时候,他总是会笑。
她甚至想起,其实在香城的时候,两个人忙碌,听到他开门的时候,她会奔向他,八爪鱼似的挂在他的身上,他也很配合,很轻松的就能抱起她,然后用粤语味很浓的普通话,问她:“想我?”
“给你发消息,打电话,怎么不接?”
晏方旬忽然开口问。
“不想接,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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