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舍友的生日宴上,晕倒了,好事已就,哭哭闹闹后,也就跟了他了,至于证据,外面所有人都会证明,她是主动的。
晏方旬没有出声,只是低低笑了声,莫名想起了几个月前,她说的那句“脏东西!”
年纪不大,眼睛倒是毒辣无比。
“的确挺脏!”晏方旬忽然说。
其他人没太听明白,“哥,你说什么?”
晏方旬没再言语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包厢里,不知何时音乐也关了,包厢里格外的安静,冰块撞击方杯的声音都显得突兀。
晏方旬没有说话,也没有动,就歪在沙发上喝酒。
包厢里的一众人,闹不清晏方旬的意思,也没有人说话。
晏方旬喝完一杯酒,想起了那次有些许醉意的“举手之劳”,或许那就是她的命,有清高心,没有清高命吧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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