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冻抖了抖毛,转身迈向别人的褥子。她在被子上踩了踩,似乎在评估脚感。梧惠连忙从后方将它一把抄起。
“别!别把其他人的床铺踩脏了。要睡就到我这边吧。”
她躺回去,冻冻隔着一层被子压在她的胸口。这家伙……是不是有点重啊?虽然想劝它换个地方,但梧惠看着它随着自己的呼吸缓慢地上下起伏,又觉得有趣。
冻冻伸了个懒腰,爪子开出一朵大大的梅花。伴随着它有序的呼噜声,梧惠很快萌生一股难以抵挡的睡意。
再睁开眼时,世界变得很安静。所有生命都陷入沉睡——除了冻冻。它将肉垫按在梧惠的鼻子上。这就是她睁眼的原因。
“干什么?谋杀啊。”
梧惠从被子里伸手,拨开它的爪子。虽然夜深了,梧惠根本没有睡几个小时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自己有种久违的精神的感觉。她无比清醒,又充满力量。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。上一次,可能还是孩提时代,午睡后那充电般的满足。
冻冻从她身上跳下去。那后腿一蹬的劲,将梧惠彻底踢醒。
她猛坐起来,口中止不住埋怨。冻冻又去扒拉起帐门来。
其实梧惠已经猜到它的目的。
她当然想救人,却也不能完全没有准备。她让冻冻等等,又在帐子里搜刮了一阵资源。手电、水壶、压缩饼干、匕首、毛巾、绳索,还有其他一些可能用上的东西。最后,她抓起那厚重的、深红的毛领羊绒外衣,背着包,跟着冻冻离开了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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