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那旧巴巴的碗，心想人家要识货还好，要是不识货，没准儿人家觉得你这碗还不如他们家的狗碗。
“老王喜欢古玩吗？”
傅怀义摇头，“不知道。”
不知道？不知道你还瞎送。
“那你别送这个了，万一老王不识货回头觉得你嘲讽他，觉得他退休后只能拿这只破碗去要饭。”
傅怀义：“不会吧，这碗可不便宜，明朝的。”
“关键人家不懂啊，你这碗这么破旧……你自己想想，人家退休了，你送人家一只旧碗啥意思？”
傅怀义：“……”
别说，就老王那个刁钻的脑子，没准儿真这么想。
“那我送什么好？”
林玉瑶看了一圈，目光放在两把银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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