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江庭: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
“别急呀,把不可能变成可能,这是我们作为律师的职责。你放心,再难的官司我也会想办法打下去的。但是该说的得说,难度确实在这儿。”
陆江庭:“……”
“我没钱。”
聂律师笑呵呵的说:“放心,第二场官司你又不是原告,不用你给钱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前几日我跟王部长商量过了,为了把王建国钉死在严重破坏军婚上,下一个官司干脆不提破坏军婚的事。主要你们那个录音啊,王建国那孙子当时是未成年,他又一直强调是方晴引诱。那会儿方晴已经到他们家好几年了吧?也就是说,方晴到他们家的时候,他还是一个未发育的小孩子,对不对?”
陆江庭点点头,“是的。”
“这么一来,即便方晴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强暴的,法官也极有可能认定方晴有意引诱未成年犯罪。这一场如果认定为方晴自愿,回头你那官司的二审,是有可能被翻案的。”
陆江庭握紧了拳头,心里郁闷又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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