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米沙,”望着赫鲁晓夫和勃列日列夫离去的背影,阿西娅有些紧张地问索科夫:“你真的打算去乌克兰吗?”
“不会的,”索科夫抬手在阿西娅挽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上拍了拍,柔声地说道:“在我们的孩子出生前,我是绝对不会离开莫斯科的。还有,我曾经答应过你,等到明年夏天去索契度假,假如我去了乌克兰,恐怕就无法兑现自己的承诺了。”
听到索科夫这么说,阿西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由于6月24日曾经举行过隆重的胜利节大阅兵,因此今年十月节的阅兵仪式,就显得有些普通,参阅的部队都是来自莫斯科军区和卫戍部队。索科夫甚至在参阅的部队里,看到了库拉克中校,他和另外一名中校带着一个步兵方队,迈着正步从列宁墓前经过。
“米沙,你快点看!”阿西娅也看到了队列前面的库拉克,连忙用手指向那个方向,兴奋地对索科夫:“那不是我们在弗拉基米尔遇到的那位库拉克中校吗?”
“没错,就是库拉克。”索科夫点着头说:“他本来就是莫斯科卫戍司令部的,能参加节日阅兵再正常不过了。”
阅兵仪式在十一点就结束了。
随着史达林等站在列宁墓上的领导退场,观礼台上观礼的嘉宾,也陆续离场。
虽然阅兵庆典活动已经结束,但红场四周的戒严却依旧没有解除,整个红场只能出不能进,这种情况要持续到下午五点以后。
“米沙。”阿西娅问索科夫:“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?”
接下来去什么地方,这一点倒让索科夫感到很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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