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维尔纳?”雅科夫把这个名字重复了两遍之后,立即想起了此人是谁:“哦,你说的是剧组的编剧吧,他刚来没两天,怎么又这么急着回莫斯科?”
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。”索科夫说道:“不过他是乘坐中午的火车,离开弗拉基米尔,我跟他一起走。”
“写完了,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。”雅科夫用抱怨的语气说:“害得我白白地错过了一个机会。”
“我们两人的房间隔得也不远,你随时可以过来的。”索科夫反问道:“你昨晚怎么不过来,如果来的话,就能先睹为快了。”
谁知雅科夫听后却冷笑着说:“谁说我昨晚没有过去。我刚走到门口时,就听到屋里传出了某种动静,声音还不小,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打扰你呢,所以就掉头回来了。”
索科夫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,红得如同猪肝一般:“你昨晚真的去过我那里?”
“当然。”雅科夫使劲地点点头,用肯定的语气说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当时屋里的那位姑娘,就是市秘书处的那位女办事员吧?”
面对雅科夫的这个问题,索科夫并没有回答,而是岔开了话题:“雅沙,其实你要,也很容易。昨晚阿格尼他们离开时,我将速记材料交给了他,让他连夜誊写一份新的手稿出来,并在维尔纳离开弗拉基米尔之前交给他。但现在我决定亲自带手稿去莫斯科的出版社,那么他们正在誊写的手稿,就没有那么重要了。等他们誊写完毕之后,就由你来帮我保管这份手稿。”
“这倒没有问题。”索科夫点着头说:“我现在就过去和阿格尼他们打招呼。”
就在索科夫拉开房门准备离开时,雅科夫在后面说了一句:“米沙,你多注意身体。虽说你年轻,但整夜整夜不睡觉,要不了多长时间,你的身体就彻底垮了。”
索科夫的脸刚刚恢复正常,听雅科夫这么一说,顿时又红到了脖子根。他不敢搭话,快步地走出了房间,并随手关上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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