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罗曼洛夫只喝了一口,就剧烈地咳嗽起来,把索科夫吓了一跳,担心他这么咳,会把身上的伤口震裂。赶紧关切地问:“罗曼洛夫,你没事吧?”
罗曼洛夫一边咳嗽,一边摆着手说:“我没事,少校同志。我没想到水壶里装的是酒,不小心被呛到了。”
“祖布中士,怎么回事?”索科夫板着脸问祖布:“你的水壶里,怎么会是酒呢?”
听到索科夫这么说,祖布嘿嘿地干笑了几声,随即辩解说:“旅长同志,天气冷,所以我把上级分发的伏特加,都关进了水壶。觉得太冷时,就喝两口暖暖身子。”
“行了,把你的酒壶收起来吧。”索科夫对祖布说道:“罗曼洛夫的身上有伤,可不能随便喝酒。”
等罗曼洛夫重新躺下之后,索科夫好奇地问:“罗曼洛夫,你是怎么到这里的?”
听索科夫这么问,罗曼洛夫挣扎着准备坐起来,但却被索科夫制止了:“你就躺着回答吧。”
“少校同志,”罗曼洛夫望着索科夫,两眼含泪地说道:“我们被打散之后,我跟着一群溃兵往北面撤退。在路上走了十几天之后,我们到达了斯摩棱斯克州,被编入了一个作战集群。但面对德军的疯狂进攻,我们根本挡不住,不得不再次向后撤退。不久之后,我所在的部队就被德国人困在了维亚济马地区……”
罗曼洛夫由于两天没有吃饭了,身体很是虚弱,说话的语气也是有气无力,索科夫费了老大的劲,才勉强听清楚他所讲述的事情。
没等罗曼洛夫讲清楚他是如何来到这里,门口传来了汽车的声音,祖布连忙走到门口查看,随后转身对索科夫说:“旅长同志,卡车过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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