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,将军同志。”中尉忙不迭地回答说:“旁边就有一间会议室,你们可以去那里。”说完,他就在前面引路,带大家去那间会议室。
会议室虽然不大,但里面容纳二十几个人没有问题。
跟着进来的战士,都在靠门口的地方坐下,把里面的位置留在了两位将军,和穿军便服的中间人,免得打扰到他们的叙旧。
索科夫三人坐下之后,谢廖沙望着旁边坐着的卢金中将,有些意外地问索科夫:“米沙,这位将军是谁?”
“谢廖沙,我来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卢金中将。”索科夫向谢廖沙介绍说:“这里有个关押关东军战俘的战俘营,就是他负责管理的。在八月风暴行动时,他还曾经担任过我的副司令员一职。”
听索科夫这么说,谢廖沙连忙站起身,抬手向卢金敬礼:“您好,将军同志!很高兴认识您。”
“我也是,谢廖沙。”卢金冲谢廖沙点点头,随即好奇地问:“我非常想知道,你为什么要使用假名呢?”
“将军同志,情况是这样的。”谢廖沙开口说道:“我负伤昏迷之后,不知谁给我包扎了伤口,并给我盖了一件军装在身上。后来不幸被德国人俘虏之后,进入战俘营时,负责登记工作的德国人,就根据那件军服里的军人证,认定我就是博格丹。”
“军人证上不是有照片吗?”索科夫不解地问:“难道德国人没有比对照片?”
“问题就出在这里。”谢廖沙苦笑着说:“留下军装的战士,应该已经牺牲了,因为他放在上衣口袋的军人证,被子弹打了一个窟窿,正好在照片的位置,而且还满是血迹,负责登记的德国人便认定我是博格丹。”
“就算德国人错认你为博格丹,但你被我军指战员从战俘营里解救出来时,你为什么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呢?”卢金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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