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科夫将科帕洛娃小心翼翼地放在卧铺上,低头对她说:“科帕洛娃,你在这里躺一会儿,我出去瞧瞧。”
但科帕洛娃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,用恳求的语气说道:“米沙,留下来陪我说说话。几分钟就行。”
索科夫迟疑了片刻,觉得以现在的情况,占据列车的匪徒,恐怕暂时还不会发起进攻,自己留在这里和科帕洛娃说说话,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索科夫坐在科帕洛娃对面的卧铺,心里开始考虑,应该和对方说点什么的时候,却听科帕洛娃开口说道:“米沙,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,其实我在去年的11月,曾经去过柏林。”
“你去年的11月去过柏林?”索科夫听科帕洛娃这么说,心里莫名发慌:“你去那里做什么?”问出这个问题之后,索科夫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,科帕洛娃作为一名摄影记者,跑到柏林去能做什么,当然是跟着采访小组进行采访啊。“你是去采访的吧?”
“嗯,我是的确是跟着采访小组去采访的。”科帕洛娃忽然反问道:“你听说过约翰内斯·亨切尔吗?”
听到科帕洛娃说出的陌生名字,索科夫摇摇头,疑惑地问:“他是德国人吗?”
“是的,他是正宗的德国人。”科帕洛娃说道:“1934年7月4日,亨切尔被聘用为小胡子在总理府的私人公寓的总电器机械工。多年后,在柏林战役期间,他负责管理元首地堡的机房。
我在采访中得知,小胡子死后,亨切尔和电话员罗胡斯·米施,成为留在地堡建筑群里的最后两人。他们交换了各自写给妻子的信件,以防任意一人遭遇不测。接着,米施离开地堡,试图穿过我军在市中心的包围圈。
而亨切尔则独自一人留在这满是尸体的地堡,他没有选择离开,是因为地上的总理府里的野战医院需要水电,那里还有伤员。当我们的指战员进入地堡之后,亨切尔选择了投降。”
“这倒是一个对工作挺负责的人。”索科夫听后随口问道:“他如今被关在战俘营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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