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米沙,你回来了?!”科帕洛娃问这话时,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“嗯,我回来了。”索科夫并没有察觉到科帕洛娃的异样,弯腰把两把手枪递给了她,还随口问了一句:“会用吗?”
“会会会,当然会。”科帕洛娃使劲地点点头,用肯定语气说:“我们去前线采访时,专门请人教过我们如何使用手枪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索科夫见科帕洛娃握住手枪的双手不禁地哆嗦,而且枪口还是对着自己,连忙提醒她说:“科帕洛娃,难道你的教官没有教你,在任何时候,枪口都不能对着你的同志吗?”
经索科夫这么一提醒,科帕洛娃才发现手枪的枪口正对着索科夫,连忙把枪口转了一个方向,歉意地说:“米沙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索科夫想起后世的一个朋友告诉自己的事情,那人因为紧张,在训练场上把枪口对准了一名老兵。那老兵一声不吭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,左手慢慢推开枪,右手抡圆了就扇了他一个大耳光。如果今天科帕洛娃枪口对着的是别人,肯定也会招来一个大耳刮子。
索科夫把收集起来的弹药,放在脚下,自己蹲在包厢门的一侧,用枪口对准门口。只要有人敢闯进来,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。
“米沙。”趴在床底的科帕洛娃低声问道:“谢廖沙、瓦谢里果夫他们如今在什么地方?”
“不知道,我出去的时候没有见到他们。”
“他们会不会牺牲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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