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钱司仓一听是要去动张主簿,眉头立时便拧成了一个疙瘩。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看来,这张主簿是他的人,在这城东这一亩三分地上,动他的人,就是打他的脸。
        如今殷商人皇权威日衰,朝中各方势力盘根错节,这等借着由头,行私人械斗之事,并不少见。
        他只当是哪个与张主簿有过节的官员,寻了个由头来报复。
        他冷笑一声,将手一背,拿起了官腔。
        “奉命?奉谁的命?本官怎么没有接到兵部的调令文书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张主簿乃是朝廷命官,没有本官的手令,没有三法司的勘合,谁给你们的胆子,敢在京畿重地随意拿人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可知这是什么罪过?冲撞关卡,擅捕官员,这可是谋逆的大罪!”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快快退去!否则,休怪本官将尔等尽数拿下,打入天牢!”
        那校尉也是个耿直性子,闻言面色一沉:“我等只知奉命行事,钱大人若要阻拦,出了什么岔子,只怕你担待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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