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暴露身份,只说是当年受过陆家恩惠,闻听陆家遭了难,特来探望。
街坊邻里听闻是有关陆家,皆是避之唯恐不及,连连摆手,不愿多谈。
最终,还是在一个巷子深处的小茶馆里,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,见他形容恳切,不似歹人,才悄悄将他拉到一旁,压低了声音,将当年的事说了个大概。
“后生,你可是来晚了。陆家,早就没了。”
“当年那张主簿,不知使了什么手段,竟说陆家夫妇是妖邪所化,在朝歌城中害人。他请来了一位大法师,在陆府门前设下法坛,做了一场好大的法事。”
“那一日,闹得是天昏地暗,鬼哭神嚎。最后,张主簿便对外宣称,说那陆家夫妇所化的妖邪,已被大法师打成重伤,如今正镇压在陆府的地底下,需日夜看守,免得它们再出来为祸人间。”
“自那以后,陆府便被官兵给围了,里三层外三层,水泄不通。谁也不许靠近。”
“如今这朝歌城里,谁还敢再提陆家的半个字?”
老人说完,连连叹气,催着陆凡快些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陆凡听完,只觉得浑身的血液,都冷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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