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岳凌一直看着秦王的面色,缄口不言。
过了半响,众人还没能议出一个章程,始终是各说各话,谁也说服不了谁。
终于,秦王重重拍了下桌案,“够了,且一个个说来。”
又一人进言道:“今日殿下见到陛下了吗?”
秦王紧皱着眉间摇头,“未曾。”
按理说,他能得到消息,父皇也自该得到了消息。父皇能稳固朝政这么多年,锦衣卫真不是吃白饭的。
可父皇依旧对他避之不见,仍称病体未愈,不能见人。
一句未曾,众人皆知,当今圣上对秦王府的信任已经近乎于无。
昔时,只要九边有难,元庆帝便唤他的好二郎入宫,亲自为其披甲送行,眼下是病卧榻中,也不让秦王进宫侍奉左右了。
这前后差距过大,引得众人叹息不已。
最是无情帝王家,便正如此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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