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礼连连点头,心道:“张千户不愧是参加了京师一战的人,再回沧州和从前大不一样了,在亲信面前还这般小心谨慎。这去京城见了大场面,果然还是锻炼人呀。”
收敛了心思,黄礼又道:“我家家主在和新任的钦差在城中斗法,此时正是难舍难分的时候。事成事败,只在粮上,还望张千户能够多多留意往来粮船。”
一面说着,黄礼还一面用手比划一个刀切的手势。
张昌河看得快要吐血了。
“这是哪来的畜生,不把我置于死地,他是不罢休啊!”
便是心底问候了多少遍,此刻张昌河也得板着脸色说话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黄礼面露诧异,“张千户,这都是咱们早就说好的事啊?您难道是贵人多忘事?”
一旁史鼎打个圆场,道:“小兄弟说的是截粮船吧?放心,我家大人手眼通天,自有手段,这就不方便告知详细了。”
黄礼恍然大悟,连忙道:“正是此理,若不是这位好汉点拨,我还蒙在鼓里,没听出张千户的话外音。张千户,此行多有得罪,我这便先回去了。”
见他要走,张千户总算是舒出一口气来,可定睛一看那人又转了回来。
“不过,劫粮船倒是不必,只是耽搁些时日便好。那钦差不知死活的在城中夸口,说是两日内必有粮入城,只要过了两日没有粮,那城中必定暴动,到时候他还是得乖乖与我黄家合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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