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安郡王笑着走出角落,负手来回,“已有联络,果不其然,那边能迅速恢复势力,是有晋商的影子在。”
话锋一转,南安郡王又道:“不过今日,暂且不提他们的事,还是说回我们。水王爷当真要将身家压在二皇子身上了?”
水溶勾起嘴角,似是对南安郡王的新话题很有兴致,挑眉问道:“怎么?不合适?分给你去统领的兵权,便是全损也未伤及根本,试一试又何妨呢?”
南安郡王也抚掌生笑,道:“试一试?若是京中没有定国公在,我们大可还能试一试。可如今,谁都没有试一试的机会,只能一锤定音。”
“否则,定国公便会循着蛛丝马迹,一点点查到高处,甚至到我们身上。”耸耸肩,南安郡王摊手道:“所以,最好你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未留过痕迹,否则无论我们如今怎么做,都十分被动,大势很难逆转。”
水溶摇摇头,“一切都犹未可知,你如何知道我们就抢不回主动?让你去见二皇子,便是最主动的一步棋,这京城的水就是我们搅浑的。”
南安郡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“你要我怂恿二皇子争夺兵权,逼着朝堂上的人尽快站队,来扶持皇子们争这储君之位。可我还是不明白,你当真如此看好二皇子?”
“这话从何而来?”
南安郡王又道:“在我看来这二皇子是个纯正的武夫,粗鄙不知书,一心想要建功立业,以为有功劳便能坐稳大位,这样没有心机的人,当真能在夺嫡之中胜出?”
水溶用脸盆净手,悠悠然的擦拭干净,“这又何妨,没有心机,不正合我们的心意?有心机,才不可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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