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桌面上有一滩茶水,柴朴正以袖袍擦拭,精神并不算好。
刘安上前,代替他用棉巾擦拭,低声道:“学生来拜见柴老,还望柴老能指点一二。”
柴朴抬起苍老的眼眸,叹息道:“殿下,您不该来找老臣的。”
刘安却没了往日的中正平和,急促道:“柴老有所不知,就在刚刚二皇弟与南安郡王,忠顺亲王联名请愿,节制辽东兵马,出关抵挡女真,陛下已经应允了。”
“刘毅以皇子之身,竟得宗室和勋贵两派支持,情况万分危急,一切都如柴老所料,我又怎能不急呢?我不想步入康王后尘!”
刘安的脸色惨白如纸,说出一席话后,气喘吁吁,也全顾不得礼数了,直直盯着柴朴。
柴朴本也有些心烦意乱,面见刘安,亦有些力不从心。
“殿下莫要慌张,您贵为嫡长,若是选定太子,自然是您当先。您要知道,自从秦一朝以来,大一统的王朝再少有太子带兵出关了。二皇子能带兵出关,恰恰说明了他在陛下眼中,并非第一人选。”
刘安苦笑,“柴老,您莫要编排话来嘲弄我了。他手上有兵,难道不会剑走偏锋吗?我府上,可只有老弱病残。”
柴朴摇头,“殿下夸大了,如今城内还有禁卫军,还有定国公,他岂敢乱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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