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朴深深叹了口气,饱经风霜的脸颊上,被宫灯照出斑斓苍老之感,更让刘安的内心蒙上了层阴影。
“忠顺王自不必说,他乃是武痴和二皇子自是相合。”
“而北静王府,勋贵一脉近来被陛下和定国公打击的太惨,权利丧失大半,若想谋求延续门第,便只能有战功,与如今的二皇子更是不谋而合。”
“利益一致,才让他们能走到一起。如今对殿下的确大不利。”
刘安身形摇晃,重重坐进了靠椅里,有些丧失信心,沉声道:“柴阁老,我还能有机会吗?兵权比什么都重,若是二弟真促使他们联手,我们还如何反抗?”
柴朴重重点头,道:“别担心殿下,我们仍是有机会的。四王八公被定国公排挤的支零破碎,如今也不是铁板一块。比如京营统制王子腾,原是四王八公一脉的人,却是做了定国公的手中之刀,先抄家荣国府,再抄收了保龄侯府,如今在勋贵一脉已经是众叛亲离了。”
“殿下也应知道,定国公此人是身负盛气,目中无物,即便王子腾是真做事,也并非与他关系亲近,所以他便也不得不再寻靠山。”
大皇子若有所悟的点点头,意有所动,“那我能做这个靠山?”
柴朴颔首,“只要殿下能许诺,待一切事成,能许他荣华富贵,他走投无路,自然能忠于殿下。”
大皇子略微沉吟,可胸前的起复,瞒不过柴朴的眼睛,知晓他已经动心,甚至按捺不住心底喜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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