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黛玉摇头,“不是府内的事。”
“方才远处深山中,忽而惊起一群白鹭,想必夫君筹谋的火器已经成了?”
岳凌又是点头,“夫人知我。”
“夫君如此整饬备战,恐怕不是想要单单锻炼出一支亲卫了。京城内,夫君是风口浪尖,还需要处处留心,又得小心如今的自己人。”
“我方才问过,王子腾在荣国府没落后,再没来过道观为外祖父供奉香火。人一去,便一了百了。他恐怕也不是什么忠心耿耿之辈,如今有夫君的庇护,可以免于朝堂的口诛笔伐,往日……”
林黛玉也偏过头来,看向岳凌,见他一言不发,眸中又深沉如水,思忖着什么,转而问道:“夫君,是不是我管的多了些?”
岳凌将林黛玉拦腰抱起,送进了独二人乘坐的马车上,笑道:“夫人为我心忧,我怎会觉得管得宽了?”
“夫人蕙质兰心,更明察秋毫。王子腾要想洗脱之前的罪名,彻底倒向一派。怕是要等文臣势大,将我彻底构陷为权臣,左右朝堂,摄取君权。”
“如今朝堂上,陛下龙体有恙,事事交由大皇子处置。”
“而大皇子殿下,果真有忌惮我的模样,事事必先询问我的看法,在一些文官眼中,恐怕已是摄政之能了。”
“若京城生乱,届时王子腾的选择必然也是摇摆不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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